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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岁的月兰站在村头的山岗上,身后是那条绵绵的山路。
月兰正在焦急地眺望着远方。
临近八月十五的月光已经很亮很亮了,月光如水,照在月兰清瘦的脸上,温柔而慈祥。
月兰在等助学群的苏老师、老妖和扁哥等叔叔和阿姨们,听阿爸说叔叔阿姨们的车坏了在半路上,但月兰知道不管多晚叔叔阿姨们一定会来。
月兰是助学群成立八年来资助的第89名学生。考察的时候是群主军人和苏老师等一帮人去的,也是走了二、三个小时的山路,回来后便决定在物质扶助的基础上还要给孩子们以心灵的辅导。
月兰的家在镇里的板表村,离镇区有三十多公里,到县城也有八、九十公里,因为家里穷,月兰的阿爸一直到三十七、八岁才在亲戚的帮助下经人介绍“娶”了个中越边境的女人结了婚,但那只是按村里的习俗请了个酒席并没有办理登记,何况这种情况根本也办不了手续。
月兰的姐姐在出生时由于母亲难产,刚一出生就不得不送给了别人抚养,虽经月兰阿爸东拼西凑借了很多钱,保住了月兰妈妈的生命,但从此却欠下了一大屁股债。
就在月兰生下来不到一岁的时候,月兰的母亲因为不堪累累债务的重负,终于离家出走再度又“嫁”给了另一户人家。月兰的爸爸发动所有的亲戚连续找到了二年,终于在月兰三岁的时候找到到了她,重新回到了板表村。
月兰家确实很穷,但月兰阿爸也是知恩图报的人。他借亲戚给月兰母亲治病的钱都记在一个本子上,清清楚楚,并且每年都还部分,尽管还得不多。
“别人也不容易的,我们咬咬牙,能还多少还多少!”月兰阿爸经常告诫月兰。
在月兰的记忆里除了过年才有肉吃,平常一年到头都极稀罕,由于上不了户口,也不能享受到低保什么之类的政策,月兰感到他们仿佛就被这个社会隔绝着。月兰慢慢的长大了,她的心灵也仿佛被自己包裹着。
但月兰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在她家破烂的墙壁上贴满了奖状。
“这孩子学习成绩很优秀,就是戒备心理太重,好象对外界什么都拒绝。”
“是呀,在受助的学生里面,有好几个都有这种现象,我们是否有意识地对他们进行一些必要的心理辅导?”
苏老师有个女儿,刚好也上初中。“那我就负责辅导月兰吧,也好让我女儿学习上有个伴!”
“把月兰转出来县城初中可好?苏老师向群主军人提出。
“这得征求月兰和她父亲的意见,如他们同意我们可以帮忙张罗张罗”军人说。
因为助学经常到月兰家,月兰一家早把助学群的人当作亲戚一样看待了。
“本来就很麻烦你们了,再要这样真真是更不好意思了!”月兰阿爸嗫嚅着。
转学后,月兰住在学校苏老师的女儿也住在学校,周六便一起回到家吃住,一对年纪相仿的女孩儿很快便熟了,苏老师也将月兰象女儿一样看待,在生活的点滴细微处温暖着她,月兰的性格便逐渐地开朗了起来,整个人象换了个似的。
“妈,月兰是下个月生日,到时你给月兰也过个生日。”苏老师女儿在生日时对苏老师说。
“没问题,你们俩都一样!”苏老师轻声地说。
“不,不,不用,我从来就,没过个生日。”月兰脸涨得红红的......“蛋糕回来啦!”周六的时候苏老师一回到家就嚷开了,正在做作业的月兰看见苏老师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蛋糕。
“月兰,你生日那天是星期三学校不放假,今天补过......”
苏老师的话还未说完,月兰的双眼含满了泪水......一道汽车的灯光划过,汽车呼叫的声音由远而近,月兰知道这是助学群的叔叔阿姨终于到了,而汽车里的苏老师也早早看见了站在路傍的月兰,她大步地跑了过来。
“阿姨~”月兰大声喊着,可出口了却分明成了“阿妈~”
这是月兰十多年来第一次的呼喊。
这时,月亮正高高地挂在板表村的山岗上。